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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跑开,隐在了宫墙之中。
“大将军容禀,昭阳公主是圣上和皇后最小的女儿,打小就被圣上与皇后捧在手心,若有冒犯将军的地方,还望将军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高公公一直捏着一把汗,见梁世中的目光仍是向着沈妙澄离去的方向看去,一颗心只突突直跳,忙不迭迟的解释起来。
“无妨,”梁世中收回目光,眼底的笑意已是褪去,只淡淡道了句:“烦请公公带路。”
“大将军请。”高公公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将梁世中一行人向着内殿元和殿的方向引去。
元和殿中,崇安帝已是端坐于主位上,在那里闭目养神,并不曾听见殿外的动静,直待内侍尖细的嗓音响起,禀报梁世中已到后,崇安帝睁开眸子,隔了片刻后方才开口,缓缓吐出了一个字:“传。”
未几,崇安帝就见一道颀长魁梧的身影大步而来,周身上下满是久经沙场的人所独有的煞气,正是如今的天下兵马大将军,梁世中。
男人进了元和殿,并不曾向着皇上下跪,而是只抱拳行了一礼。
崇安帝看着堂下战立的男子,十六岁以庶民之身参军,十余年来立下战功无数,力挽狂澜,数次匡扶大渝江山,到如今已是掌管天下百万兵马,为彰显皇恩,崇安帝早已下旨免去了梁世中的下跪之礼,在大渝,即便是面对帝后,他也不必下跪。
“大将军此战一举灭了北羌,又为我大渝立下了赫赫战功,实在是劳苦功高。”崇安帝的声音中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感慨,近年来,他已是渐渐力不从心,而梁世中却正值盛年,每逢收到前线的捷报,崇安帝心中俱是喜忧掺半,喜的是大渝的版图在梁世中的冲锋陷阵中一次次的扩大,忧的是随着一场又一场的胜仗,梁世中的威望已在民间愈来愈高,甚至已有功高震主之势。
“为圣上分忧乃末将分内之事,末将不敢居功。”梁世中的声音不高不低,是惯有的沉稳。
崇安帝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待觐见结束后,他屏退了左右,孤身一人待在元和殿中,直到听闻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崇安帝抬起头,就见一道纤秾合度的身影向着自己款款而来,与自己行了一礼,“臣妾见过皇上。”
崇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