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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的开车,拐过一条又一条街,脸不红手不抖,任那小**在他锁骨上又亲又舔的。
坦白说,我很嫉妒。
车终于在某处停下,周帅哥很认真的看着我说:“没有人追上来吧?”
噗,我不厚道的笑了;“你觉得能有人用两条腿跑过四只轮子的宝马吗?”
周帅哥诚恳的点头:“有的。”
“呃,你是说超人吧?”
“不,我是说我师……”话说到一半儿,我猛地扑到他怀里,周帅哥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半晌,我从他怀里爬起来,手里倒拎着一只猫。
“你怎么……?”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没事,我瞧见它身上有虱子,帮她挠挠痒。”
我的确很尽职的伸手在它身上“挠”了“挠”。猫怒瞪着我,哼,谁叫你色胆包天。我都没亲过的地方,是你能随便亲的吗?
“虱子?”周帅哥看了看猫,眼神充满怜悯,“可怜的猫,一定难受死了。”
我和猫俱是一愣,原本以为此话一出周帅哥必定心生嫌弃,谁也没料到他竟纯良至此。
我瞧白猫儿那热泪盈眶的小模样,几乎有点想要以身相许的架势了。
万幸它不是慕容那样的妖精,要不然就它这小脸盘大眼睛楚楚动人的狐媚劲儿,得迷倒多少男人啊。
周帅哥送我到楼下,我说:“上去坐坐吧?”
“好。”周帅哥答应的很爽快,我倒愣住了,大多数女人对送她回家的男人说上去坐坐都是客气话,若不是某种特殊关系一般人多是说声谢谢推脱一句就挥手拜拜,我虽然中意周卿华,但多少有点分寸,自认为还没有熟到两人共处一室的程度。更何况,我那小窝最近乱的和垃圾场有得一拼。
见我坐着不动,周帅哥疑惑的问:“不舒服吗?”
我回头,深深打量了他一眼,心想他要么真是一只羊,要么就是传说中那种善于伪装的披着羊皮的狼。
两人一猫上楼,推开门,周帅哥发出“啊”的一声惊叹。
我婉约的一笑:“怎么样,还……不错吧?”最后三个字我说出来差点把我自己噎到,换好鞋,一脚把滚到门口的易拉罐踢飞,帅哥驾到,咱得清场。
周帅哥微微皱着眉,既不愿昧着良心夸赞又不忍让我难堪,最后只得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