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改不掉的。
那时还小，漫天飞絮的时节，南扬在屋檐下挂了风铃，把钥匙放进去：“暖暖，钥匙我给你放这里。”
然而几年后，那屋子住进了另外一个少女，略显苍白的面容带着让人心疼的病态美：“没想到扬扬这个习惯还没改，总喜欢把钥匙藏风铃里。”
不是她不想改，是改不掉。
捏捏手心，强制赶走那些胡思乱想的念头，言暖翻开桌上的文件夹，顿时倍感头疼。
那是天骐集团后续的注资合同，刘继祖点了名要她跟，色狼之心昭然若揭，公司就指望这份合同活下去，难道真要她拿枪指着刘继祖，要他把合同给签了？
中午下班，言暖还在埋头工作，叶小草从对面办公室出来，一点点地向着设计部挪过来，全神贯注盯着电脑的南绯头顶突然笼罩了一片阴影。
“小狐狸，这么认真工作呢？你家总监……也够拼的啊，昨晚喝不少，今天还这么早来，这都吃饭的点了，还忙呢？”叶小草笑嘻嘻地搭着话。
南绯嗅到了马屁的味道：“叶总监，关心人呢，要亲自去跟她说的！”
叶小草一窘：“谁关心她了？我就是——就是……我就是过来约你小狐狸吃饭怎么着了？”
南绯笑出声，眼皮也没抬：“麻烦叶总监等等，我得先看看暖暖要不要约我。”
叶小草捂着中箭的胸口：“我也是个大美女好吗？”
“这不是名花有主了么？”
“那是！”
“都在呢？正好！”陈清突然出现，言暖也正好从办公室出来。
“暖暖你也过来。”陈清看起来很高兴，“刚得到的消息，昨晚开始，天骐集团的股票被神秘买家大量购入，照这么下去，天骐集团很快就不是刘继祖做主了！”
“那我们的注资合同……”
不用言暖再去跟那头猪打交道，南绯自然高兴，但言暖却皱起了眉，叶小草倒是反应不咸不淡的，格外地注意言暖。
“天骐集团换新老板，注资合同得重新谈，但不用再为难暖暖了，这件事，还是重新交回给小草你们企划部，没问题吧？”陈清轻松不少。
“啊？”叶小草回过神，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企划部去谈的嘛……怎么？不说话，你很不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