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挡在时梧面前,想要给她保护。
“怎么?”时梧突然拽开了盛安澜,然后似笑非笑地抬起了头:“只准薄先生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就不准我和盛安澜关系好吗?”
她这个关系好,指的是朋友。
可是薄桐却并不这么想。
他一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满脸的不悦:“时梧,你……”
“还是说,薄先生你吃醋了?”
时梧一句话好似戳中了薄桐的心声,让他突然之间清醒过来。刚才的愤怒顷刻间也被浇灭。是啊,自己怎么会吃时梧的醋?这个女人,她配吗?
“呵,”薄桐冷笑了一声,讥诮地看着她:“我怎么会吃你的醋?时梧,我只是想提醒你……”
薄桐看着她,眼底带着浓浓的冰冷:“只要你一天不答应和我离婚,你就是薄太太,就得约束自己的行为!”
他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时梧站在原地,只觉得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离婚”这个词,她回避了整整五年。
从嫁给他的那天开始,她便开始逃避。可是现如今,他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个词。
她站在那里,怔忡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一颗心不受控制地抽痛着,好似每一下都会要了她的性命。眼眶里水汽升腾,时梧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控制住自己不掉眼泪的。
“时梧……”几乎就在此时,盛安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时梧骤然回头,错愕地看着他。
“我……”她抿了抿唇,急促地说:“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竟然提着裙子就冲出了宴会厅。
时梧走得很快,她怕稍加迟疑泪水就会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落下来。她的脚步很快,几乎一会时间就冲出了会场。
马路上车子飞驰,一阵寒风吹过竟冷得时梧浑身哆嗦。
这一下,时梧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她无比狼狈地在马路上走着走着,也不知何时天上竟然还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砸在她的身上好似针扎一般落进了心里。
绝望和无助笼罩着时梧,最后她一个踉跄跌倒在马路边的水泊里。
时梧抬起手轻轻地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
天已经黑了,寒风里只有她一个人瑟瑟发抖。
时梧索性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