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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免连声叹息,望向渐渐阴云密布的天空道:“墨兄,看来你我是守不住这个秘密了”
过去了几日,朝中为那机关图竟是越发的乱了,几乎是人人都想掺上一脚,而皇甫德也有些不懂,这些日子,他竟更加器重三子封羽锦,连名正言顺的太子也有些冷落。
这天,他刚下朝封羽锦便追上了他,依旧是那副笑着的样子:“大人留步,可否到宫中品一会茶?”
“这微臣还有要事。”
他便转身便要走,封羽锦有些发怒,但是隐忍一会,他又说:“机关图一事父皇已经交由我手,迟迟没有机会同大人探谈,今日不如便好好聊聊?”
皇甫德也不好再拒绝,便和封羽锦一起去了西赋宫。
西赋宫正对太子所居的东至宫,两宫皆是壮美富丽,大气磅礴,但因兄弟地位不同,两宫已然成对比之势。
“对于机关图,丞相有什么独特见解,羽锦洗耳恭听。”
谈起正事,封羽锦的脸色终于严肃起来,好像他比皇甫德更加担心机关图的趋势走向,这不怎么像平常对什么事情都表现出漫不经心的三皇子。
“当时墨家被秦国所灭的十年之前,墨家分裂为两大门派,一为墨,二为阴阳,两派水火不容,斗得天昏地暗。”
封羽锦从未听过如此让人无法相信或者是超过预想的回答,他差不多有些难以自制,“丞相大人怎么会知晓这些?”
但是更多的是,他还是无比的谨慎,或者更加的警惕。
“这其实机关图的事情,早在江湖上就已经倍受注目,微臣也在暗中调查过”
“原来如此,羽锦还以为机关图与丞相有什么另外的关系呢!”
他仿佛不经意的说道,玩笑的语气却让皇甫德暗暗忐忑着,或许他真的多嘴了。
出了封羽锦的宫殿,走了几步却碰见了太子匆匆忙忙的不知道要往哪去,皇甫德看他如此仪态,不免有些责怪:“羽及这是要到哪里去,形色这样不成样子?”
太子封羽及见是老师,恭敬作了一揖,额头汗水不住下淌,声音抖了抖:“老师莫怪,羽及正要赶往东临书院。”
“东临书院出了何事?”
“失失火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方才”
“什么!这可不是小事,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