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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不到我就这般堂而皇之的离开镇江。避过这一劫再上明月洲,有师叔在,也就无妨了。凭他是谁也就不怕了。”
到了第三日,便是官家的车马来接苏家小姐,苏子规换上白绸衫,绿筠、翠菊伺候着梳了时下未出阁女子常梳的双鬟髻,衣襟上挂上昨日所写的竹牌,与苏璇告了别。苏璇哭哭啼啼地也说不出整话来,反倒是苏子规握着苏璇的手,笑着劝道:“好妹妹,别哭了,我不过去去就来,全当长些见识了,你心里的话不用说,我都明白的,你怕的事,于我是不妨碍的。”苏璇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苏子规方到前厅告别苏大人、苏夫人。
苏子规来到前厅却见有一无须的中年人等候,心下知道那便是花鸟使了,也不理会,只向正装的苏大人、苏夫人道了万福:“子规此去,二老多保重了。”苏大人点了点头,苏夫人,笑中带着泪,泪中又带着笑,从桌上拿起个小包裹,走到子规近前,道:“家里没好的,大姑娘带着些路上使用罢。”苏子规接过包袱点了点头,又面向花鸟使道:“不知这位公公怎么称呼,咱们走吧。”
那花鸟使道:“咱家姓杨,时辰还不急,姑娘不和夫人再说说话?”苏子规摇摇头,道:“不必了。”杨宫监又问:“姑娘不带个丫鬟路上使唤么?”苏子规道:“子规此去,不知还能不能回来,留下贴身的丫鬟替自己伺候爹娘。”杨宫监道:“果然是苏大人养的女儿,好生孝顺。”苏子规心中暗道:我是怕丫鬟走了风声。
却说杨宫监服侍苏子规出门上了车,车上早有两个女子,亦是白衣衫,看着料子却不及自己身上这件,心中暗忖衣衫想是各家自备的,只不知为何都是白衫。
马车吱呀呀地往前走,那两个女子怯生生地紧靠着车厢,苏子规虽平日间好说好笑,此时也不敢多说,怕露了马脚,故而也不与那两个女子说话,过了半晌,苏子规也觉得无趣,索性闭目养神。
马车出了城,又接了城北富商沈氏之女沈鱼飞,沈鱼飞带着个三十岁上的仆妇先后上了车。沈鱼飞是个豪爽的性子,见马车上车厢窄小,不便互道“万福”,只口中与先上车的秀女问好道:“几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