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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世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夏夏,回来吧,湖苑的房子我都已经让张妈整理出来,就等你回去住了。”
回去?呵,回去继续当他那见不得人的情妇吗?三年的时间,严寒真的是一点变化也没有,一如既往的爱作践别人,也爱作践他自己。但是这一次,夏之初不会再给他作践自己的机会。
微笑出声,红唇轻启:“姑父,你说要是让陆小姐知道你刚刚睡了她的侄媳妇,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严寒的脸色突然就变了,表情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夏之初,你就一定要这么作践我吗?如果作践我能够让你解气的话,那你就作践吧!”
又来了,这令人恶心的故作深情!
三年前严寒就用这般虚伪的深情困了她三年又三年,十八岁到二十四岁,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六年都付出给他了,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夏之初再也伪装不下去,怒吼出声:“作践你的一直是你自己,三年前我们就已经结束了,是你一直不肯放弃,是你毁了我的婚礼!”
说到最后,夏之初已经有一些歇斯底里。
已经穿戴整齐的严寒既心疼又阴冷的看着夏之初,语气中却是明显的志在必得。
“夏之初,这场游戏当初是你说开始的,但什么时候结束却由不得你了。”
原来六年的朝夕相伴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场可笑的游戏。
愤怒,不甘,屈辱!
“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夏之初把能手边能触及到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朝严寒扔了过去。
严寒没有躲,当夏之初把床头柜上的红酒瓶扔向他的时候,红酒瓶恰好击中了严寒的额头,有鲜艳的红色和红酒一起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严寒表情不变,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夏之初,眼中是汹涌的情愫。
夏之初扔东西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女子温柔的声音。
“修远,初初,你们没事吧?”
是陆清宁!
夏之初抬眸,嘲讽的看向了还站在原地的严寒。
果然,严寒立刻脚步匆匆的打开阳台的推拉门,按照来时的路翻了回去。
直至离开,他也没有回头再看夏之初一眼。
严寒终于离开了房间,夏之初再也忍不住,拥着潮湿的被子压抑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