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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对苏崖道:“苏崖,我早就说过,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是会付出代价的,就凭你这种货色,也就配让我们戏弄一下,看看笑话罢了,说实话,那天我看的可真是尽兴啊。”
戏弄一下?
苏崖看着安琳和任子阳,像是看着魔鬼,难道她的人生就不是人生了吗?就可以被人这样随意践踏了吗?
“啊!”苏崖猛然起身抬起手抓向任子阳的脸,任子阳迅速后退,饶是这样,他的脸上也留下了几道血痕。
“疯婆子!”任子阳又是一脚踹向苏崖,看着她倒地不起,说道:“苏崖,你活该。”说罢转身揽住安琳的腰肢,走进房间关上了大门。
苏崖躺在地上捂脸痛哭出声,他和任子阳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认识了二十余年,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任子阳的人,却原来,她从未真正认识过真正的他。
此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想起,是医院护士站的号码。
苏崖接起电话,护士通知她赶快赶到医院,她母亲怕是不行了。
苏崖踉踉跄跄起身,跑向医院。
可当她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的时候,护士将白布盖到了母亲身上。苏崖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再无关系,认识她的人在恨她,耻笑她,她最爱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
处理好母亲的后事,苏崖再次来到了别墅前,缓缓用手术刀割破了自己的左手腕,血液迅速涌出,滴落在地上的草坪上。
来之前,她写了千字长文,连同任子阳曾经给她写的信和照片,一起放进邮筒寄给了杂志社。
她想,明天的报纸头条一定很好看,毕竟她也曾是任子阳辟谣的绯闻女友。
那些记者又会怎么去写这样一个故事呢?是写她爱而不得门前自戕,还是写他薄情寡义恩将仇报?
可惜这些她是看不到了。
在意识模糊之前,苏崖终于想明白,原来她一直都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真的好没用。
如果她不将母亲的房子抵押出去,就可以拿卖房的钱救母亲,母亲就不会死。
她不甘心啊,好恨,恨自己为什么识人不清,为什么不听劝阻,为什么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没用的废物。
苏崖,若有来生,你一定要擦亮眼睛活的清白一点、活的有用一点,她最后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