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
庄泽年皱起了眉:“我让元河前去就好,不用劳烦……”
“说什么劳烦不劳烦,我也正好前去承绍城和那边的大人打声招呼,看看能容当众劫军饷的贼人进城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易怀歌将“大人”这两个字说得轻飘飘的,似笑非笑地侧着身子让易长风给她披上披风,随手指了指程元河、李胥,“你,还有你,明日一早和我一起前去承绍城。”
庄泽年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虽说易怀歌没多少主将的样子,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主将万万不可离开大营,他正还想要劝些什么,易怀歌已经带着人掀帘而出。
庄泽年紧抿着唇,沉着脸一言不发。
饶是冯进这种脑子不转弯且不会看人脸色的大老粗,也能察觉出来了庄泽年的不悦来,他试探道:“将军,你为何这副神情?难道易将军前去承绍城有什么不妥吗?”
庄泽年冷着脸道:“我早就听闻这个易怀歌在军中自来放纵不羁,不服管教,此番一见,果真如此。”
冯进愣了一下,才道:“不至于吧,她也只是想要……”
庄泽年打断他的话:“不顾全大局的主将,在将来迟早会害死我们。”
庄泽年在易怀歌到来之后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的,就算易怀歌在将位上压他一头也未见她有什么不满,这还是冯进头一回看到他如此不待见易怀歌,而且还是在这种不值得留意的小事儿上。
他想了半天没想通,只好挠了挠头,讪讪笑了一下。
这样折腾了一番,此时已经是深夜,易怀歌回到了营帐中,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得,她捂着胸口猛烈咳了几声,声音嘶哑得似乎能把肺给咳出来。
易长风将营帐中的灯油点着,有些担忧地给她倒了一杯水,低声道:“将军……”
易怀歌却伸出手阻拦了他,等到她呼吸终于平稳了之后才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庄泽年此人虽说是个人才,但是太过刚愎自用了,这种人既不能成英雄,也成不了枭雄。他墨守成规,我无畏不受拘束,我们两个本来就合不来,我可不想让自己不舒坦去勉强迎合他人,我想去承绍城便去,没人能阻拦得了我。”
易长风闻言哭笑不得,易怀歌自小便是这样,性子执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