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人知晓了。”这猴子虽然成了佛，但却一点庄严宝相的样子也没有，一边说着一边围着二僧绕来转去，慧能不以为然，可慧空却被这猴子绕的好不自在却也不敢显露不敬之意。
“你们心中定想这庇魔森林域内本是菩萨庇佑的清净之地，原不该生此异象，可你们却不知这天地间再没有几天清净了。就今天我这生灭化身显露真身，便是那应劫之人降世引动了伴生神将的血脉觉醒……”
“当年俺老孙随师父三藏法师西行取经，中途生出了一个假悟空的那档子事儿想必你们这些后辈的小和尚也曾听过的吧？”那斗战胜佛难得的神色严肃的问道。
“当年圣佛大义，功德无量，这凡间后世也是有所传闻的。”慧空禅师答道。
“哼哼，世人依的佛祖之言，只道那是六耳猕猴所幻，却哪里知道这背后的辛秘？那本是俺老孙的另一个所在。”那猴子不再上窜下跳，似是回忆又似深思的随口说着。“当年俺老孙承菩提祖师传下仙法，又经诸多磨难，终修得不灭真身，本想着逍遥快活，超脱天地之外，后因诸多因缘做了个牵马拽蹬的和尚。只因取经途中每日在三藏师傅跟前参悟佛法，终化去那凡俗的执忤念头。但俺老孙本是吸天地灵秀日月精华而生，又习得仙法护体后经天宫诸多因缘补益，虽是一个念头化身，却也是灭不得的。当时俺老孙体内便时时有两个猴儿终日缠斗，以致疲惫不堪法力大减，终于压制不住被他破体而出。还亏得佛祖好算计，用的真假之言瞒过世人。最终，那化身还是不得破灭，只是被佛祖禁锢了。”
“阿弥陀佛，不曾想竟还有佛祖灭不得的……”慧能跟听故事似的听得入神，忍不住插了一句，
“哈哈哈，你这小和尚竟如此有趣，佛祖灭不得的可多了去了。俺来问你，何谓之生？又何谓之灭？何谓之无常？”
“这个，这生便是生，灭便是灭，有生有灭便是无常。”慧能和尚虽习得佛道绝学，但这佛法道义却是参透的不多，一时被问的语塞，支吾着应对。他虽然是近乎无赖的应对，但听在慧空耳中却不禁一惊心下反复印证：“因缘和合而生，因缘分散而灭，此生彼生，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