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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
真像个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眉毛一竖,用手腕卷了一圈拴狗的麻绳:“你再不撒手,我就让三黑子咬死你!”
三黑子很识趣地对着王大义狂吠了两声,转而面对着屋子的大门一直吠叫个不停。
“好好。”王大义目光有些哀怨。
他一送手,我立马往屋里奔,然而三黑子的小身子拼命地拉住绳子,似乎害怕了,不敢进屋里。
我蹲下,顺了顺它的毛:“三黑子,有姥姥在,不怕的啊。”
“汪!”它猛地一下对准我的手张嘴咬来。
幸好我躲闪的快,不然我还得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三黑子铁定预料到屋里有危险!才这样性情大变的!
不知道里头到底是杂回事,总之姥姥千万别有事啊!
我强拉着三黑子进去。
一进门,我就瞅见那棺材正前方的两柱白蜡烛上飘忽这两团诡异的绿森森的火焰,这是鬼出棺的征兆!
目光往下一瞥,棺材盖上方的黄符不翼而飞,但至少棺材看起来还是完好无缺的,显然里头的女人并没有出来作怪。
“汪汪~”脚下的三黑子对准屋子左侧的厕所疯狂的吼叫。
我望去,姥姥正蹲在马桶旁,她紧皱眉头,专心地盯着一只黝黑的断手,上方的墙壁似乎冒出了血,流淌的鲜血将白色素雅的瓷砖染红了。
看着那条手臂的断口处还在渗出滴滴黑红色的血珠,我的胃就有些不舒服。
我走了过去。
探头进厕所一看,王老三整个人被大卸八块,断肢散落在厕所的地上,唯有那颗头颅被强塞进马桶中,只见他的两只眼珠几乎要从面部跳出来,瞳孔扩大,是惊惧的表情。
这一惨状令我的胃部翻江倒海,面部抽搐一下,没两秒钟,自己就受不了,转过身,干呕了起来。
姥姥站了起来:“丫头,你还想跟着姥姥干这活儿,就你这胆量,还是算了。”
听这话,我立马转过头去,强作镇静。
姥姥笑了:“好,既然选择了就没退路勒。”
我认真地看着她:“姥姥,你就让我跟着你学吧。”
“先把这些残肢弄出去。”姥姥顺势拿走我的手中的麻绳,把其中一只断臂塞到我的怀里来。
黏糊糊的触摸感使我的胃酸翻涌。
我强忍住,抱着那只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