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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是太饥
渴难耐。
一直到酒店房间我都没看清那袋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我去洗了个澡,也没矫情,直接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而他只是脱了外套,穿着一件勾勒身线的衬衣在袋子里翻找什么。
“全脱了。”
我瞪大了眼看着他,这就要开始了?虽然他身上只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和烟草味,但是事前洗澡这种事是对彼此的一种尊重吧。
大概是我这表情取悦了他,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晃晃手里拿着的东西说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没你想的那么禽兽。”
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是一罐棕色外壳的药水瓶,大概是治跌打损伤一类的,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和中药味,并不太难闻。
敢情人家是要来给我擦药,我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还是脸朝里的那种。
“我自己来吧。”我红着脸小声道,伸手想去拿药水瓶。
他手一缩让我扑了个空,然后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道:“你眼睛长在脑袋后面?”
被顾建元砸的地方是在后背,我要想自己涂药确实有些难度,但是这人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这样夹枪带棍的?
不过最后我还是乖乖趴在床上,解开浴巾露出有些红肿的后背让他给我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让我差点就以这样一个姿势趴在床上睡过去了。
“莫屹然。”身后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瞬间又清醒了过来。
“啊?什么?”我还有些迷糊。
莫屹然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喷洒在我耳边,让我浑身一阵颤
栗。
“我的名字,莫屹然。”
他的声音很轻,我张了张嘴,温热的触感从耳垂蜿蜒而上,我猛地呼吸一滞,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才喘着气道:“我、我叫顾依。”
这种时候就真的体现出有经验和没经验的区别了,他只是含
住了我的耳垂,我就敏感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
他怎么知道?也对,在顾家的时候顾建元可是叫了我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