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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接着:“大人既然知道奴家心意,那就还请您成全,莫要给自己寻了麻烦。”
在座的听了这话有一阵骚动,这席间的奴仆更是个个都挪着步子朝内堂走去。如此堂而皇之地打了兰绍的脸,只怕是今日非得被安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将这凤阳阁血洗了不可。
兰绍剑眉微蹙,胭脂如此近地打量着,才发现他与那一干人等都不大一样,眉眼生的还算清秀,且唇色又深的很,冷峻的模样倒不大能够震慑住人。
气氛正僵,弹琴的那位老者挪了身子,碰了琴弦发出一声低闷的声响。兰绍宽大的袖摆底下将手一挥,便见一亮闪闪的梭镖飞了出去,当即将那人顶戴给摘了,死死地钉在身后的百花屏障上。
那人身子一软,当堂昏死过去。胭脂双眼一瞪,像是还没有摸清状况一般,连声都扬了起来:
“兰大人难不成今日要在奴家这处造次不成,欠了银子,便行这杀人放火的勾当,还果真是大人的行事。”
这一句一句都是将兰绍紧紧逼着,面皮底下兰绍早已经是牙关紧咬,逢时外头闯进来一人,行了礼便道:“大人,出事了!”
兰绍将手缓缓松开,眸子朝边上扫过去,那人上前来与他耳语,说完他眸间一亮,好似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柳招远倒是颇为有眼色,如今这形势不上不下十分尴尬。他看准时候补上一句说的:“这外头的人既然这般大的偏见,大人今日还真的叫他们看看,咱们的德行究竟是如何才行!”
兰绍听他这话勾着嘴角一笑,却摆手示意他下去:“你莫要在这儿打圆场了,胭脂姑娘乃是本大人心尖尖上的人,她说什么本官都欢喜,又怎会生气呢。”
说罢又赔了个笑,照旧扬了扬胭脂的下巴,轻声细语地说:“本官今日有事,这亲事,改日再来说,姑娘且等着便是。”
堂下一阵闹腾,众人起身列队朝着大门出去,胭脂依旧没有作罢的意思,见他心有作罢的意思,更是来了劲头,张口还要再说什么,却被那一身妆容的男子捂了嘴巴,小声劝着:“姑奶奶,您别再说了,惹了这镇抚司的人,往后别说生计了,怎么死的都不晓得呢!”
胭脂欲言又止,点头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