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后来季伯达质问我:“明明是你不知廉耻在先,却为何哭的比本王还要伤心!”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眼泪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插在我心上的刀子。
而是无所谓地说:“老娘纯洁无瑕头一遭,疼哭了不行吗?”
我倒也没有骗他,虽然我满脑子都是以前的颜色废料,但这具体身体确实白玉无瑕。
他却是不信,怒声质疑:
“毒妇,就凭你那熟练的技艺,也有脸说自己纯洁?”
我怒了,对着他的脑门就是梆梆两拳:
“狗男人,你话太多了!跟老子再战三百回合!”
他再次哀嚎连天,骂我不知廉耻什么的。
古人就这点不好,连骂人都显得文绉绉的。
哪儿像那个男人,赫赫有名的京圈太子爷,人前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但在某些情景,嘴里那些羞辱的语言,简直堪称满嘴喷粪,每每让人气血浇头,羞愤欲绝。
而他只用一句“说点脏话,更有原始激情”的托词,便轻飘飘地揭过。
5
我跟季伯达在那间人迹罕止的破庙里住了一个多月。
我侍候了他一个月,也欺负了他一个月。
我把拆下来的金丝拿去典当,换了一些粮食和盐巴。
每天去河边捕一些小鱼小虾烂泥鳅,想方设法给他提升营养。
但我坚决不允许他吃饱,每天能保持不饿着就行了。
因为他的六块腹肌和胳膊大腿上棱角分明的肉疙瘩,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这狗男人是会武艺的。
万一让他恢复了元气,我怕是要被反过来拿捏。
他对此恨的牙关紧咬,却又毫无办法。
他骂我:“柳如烟,你真是蛇蝎心肠!待本王复国成功,定要让你百倍偿还!”
那时,我正吃着一整只烤的金黄酥脆的肥鸡,见他着实可怜,便随手撕下鸡屁股塞到了他嘴里。
“吃吧吃吧,别骂了。你这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怒不可遏,一边嚼着鸡屁股,一边骂我:“毒妇柳如烟,你竟让本王吃这腌臜东西!”
又恶狠狠地命令我:“快些分本王一小块鸡翅!”
罢了,我这人终究还是心善,将一个翅尖给了他,然后伸了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摇了摇。
他冷哼一声,边吃边说:“哼!本王晓得,复国后再送你一县之地好了。”
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那时候我觉得,即便他以后真的复国成功,当了皇帝,那也一定是个昏君。
短短一个月,为了几口吃食,已经快把大渊的半壁江山许给我了。
但我终究还是算错了。
短短三年多的时间,当初那个小奶狗,不仅将北狄彻底赶回了草原,光复了大渊。
甚至还捎带手降服了高丽和南越,打下了一个大大的江山版图。
于是,我的报应这就来了。
“囚车”晃晃悠悠行了一日,到了傍晚,整队埋锅造饭,准备夜宿荒郊。
季伯达唯独不许我下车,而是自己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