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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尴尬的一笑道:“夫君,你说什么药?”她不敢别过脸,不敢正视他的眼。“路过厨房,准备找点吃食,看到了一个药罐子,下人说是给你准备的。”封胤微微一笑,这个女人惊恐的表情比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爱多了。
“是……是……”初晓结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去厨房找吃食?吩咐下人一声就可以,何以他亲自前去?分明是他已经知道她所做的事儿,索性坦白了:“那是避子药,如今我身子弱,暂不能……”
“嗯。”淳厚的声音发自他的胸腔,续道:“今后我也会注意一些,那些药难免对身子不好,莫要多吃。”说完,他便放开了她,翻过身朝里,不一会儿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初晓一直僵着身子,他知道了,而他却没有责怪,还说今后会克制……
他这般转过去,是生她的气了么?若是生气,怎可能那么快就入睡?
这夜,初晓辗转不能眠。身边的这个人的行为,总叫她乱了计划。
翌朝。
封胤看到初晓神色不太好,不禁蹙眉,瞧了她几眼,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初晓捏着突突跳的额头,前往书房,寻找她觉得有用的东西。
可一个上午,都未从书房发现什么,无奈坐到书案后看起了封胤所写的奏折。他的字带着书卷气,又稍稍有些金石气。充满行云流水的韵律,却也古朴凝练,浑厚深刻。不乏修养之人所写格调高雅的字,那强烈且活跃的生气予人浑壮的感觉。
可初晓觉得惊讶,那样一个痞子,竟能够有这样的字?!
她执起笔来在纸上写了两个字,仔细瞧着自己歪七扭八的字,和封胤的一对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立马拿了本书将自己不堪入目的字盖住,看起了其他的书。
午间,封胤回来看到初晓靠在书案上睡着了。
窗外强烈的阳光投射而入,撒在书案之后,她晕在金光之前,沉睡如天使一般。封胤轻步走近,在书案之前看着她。
如孩童一般的白皙肌肤,鼻翼微微颤动。几缕墨发贴在她的脸颊之上,他忍不住伸手将她的发拿开,别到她的而后去,她只是毫无戒备的稍微蹭了蹭脸颊。
这个女人的身份真的是如白纸一样么?
可她生活中的种种迹象告诉封胤,她不简单。
半夜出门不走门;绣花的姿势也不像一般女人,人家绣花小心翼翼,而她绣花跟舞剑似得;脚再小身子再轻的女人,走路也不可能没有动静,可她走路就跟羽毛一般轻,悄无声息的。封胤确定,她必然是习武之人。
看到一本书下压着一张纸,封胤小心的将纸取了出来,看到字的时候——
他目瞪口呆了。
这么难看的字是出自……初晓?
封胤抽搐着眉毛,看了眼初晓,这般清秀的女子,怎写这不堪入目的字?再者……她是户部侍郎的女儿,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必然样样精通才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