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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提头觐见,戴罪立功。」
如此旖旎之时,我却出乎意料地冷静。
娘亲的话言犹在耳。
「男人有情却无心,情之一字只是虚妄。」
若真到了那种时刻,我想我会这么做的。
我没有在开玩笑。谢昭毫无防备敞着自己最脆弱的咽喉,任我指尖圈画勾勒,说:「你舍得?」
他喉结在我指尖上下一滚。
我点头,「舍得。」
谢昭哑声道:「没想到我养了条心狠手辣的白眼狼。」
他反擒住我双手举过头顶,眼神危险而恣意,像个被美色迷惑的昏君,狠狠咬上我的唇。
「……本王允了。」一夜温软。
15.
次日清晨,我一睡醒,腰酸背痛。
想起昨晚被迫喊了心肝,又不只喊了心肝,我简直羞愤欲绝。
谢昭还睡得沉沉,我去推他,「……起床,今天要请安呢。」
谢昭翻身把我揣进怀里,「不去,睡觉。」
我挣扎着想起来,「等下皇上怪罪……」
谢昭一边更深地把我往怀里藏,一边不耐道:「管他去死。」
可怜我差点没被吓昏过去,然后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成婚第一天,谢昭废了请安礼,陪我一整天,许我在王府为所欲为,尤其强调可以对宁王为所欲为。
被我含怒赶出了房间。
不想窗户没封严,叫他翻了进来。
成婚第二天,谢昭携我出门踏青,要我见识一下他的骑术,生生把我掳上了马。
他一匹轻骑,纵马横越闹市,我抱着他的腰,吓得叫都叫不出来。
我怀疑是报复,又将他赶出了房间。
这回我吸取教训封窗锁门,他找管家要了钥匙,施施然走了正门。
成婚第三天,谢昭带我去赶集,我从未见过那么热闹的景色,买了一马车东西。
谢昭喊了我一晚上败家子,我收拾东西住去了客房。
他死皮赖脸跟上,咬我耳朵说原来娘子喜欢这样的闺房之趣。
……
我从小作为嫡女,以最严格的规矩教养长大,标准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京城中却常说宁王一生放荡不羁,向来不把任何礼节放在眼里。
我本不信。
因为婚礼仪式流程极其烦琐,也没见他有半分不耐。
但我又不得不信。
因为我刚过门半个月,他就已经带我在外玩了半月,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