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顾期垂眸，思考了许久后，才郑重地说：“好，仅此一次。”
这一夜，楚伊瑶开始恶心，呕吐。
感觉自己快死过去了般。
医生检查后发现她情况非常糟糕，急忙通知护士做好准备工作，将楚伊瑶推往了手术室。
在手术室门口，顾期紧紧的抓着楚伊瑶的手，柔声安慰着她：“没事，别怕啊，我在外面等你。”
听到他的安慰，楚伊瑶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心安。
不一会，医生将楚伊瑶推进了诊室。
顾期定定的站在门口，看着“手术中”三个字，心一阵阵的往下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心也越来越煎熬。
最终，他还是食言，拨通了楚母的电话。
……
北京的天空，正飘着鹅毛大雪。
这是冬天最后的一场雪。
别墅里，墨乔御躺在床上浅眠，眉头紧蹙。
梦中，他看见楚伊瑶穿着红色的丝裙，娇笑着钻进他的怀里，对他前所未有的热情。
墨乔御忍不住回应着她。
事后，他抬头却见怀里原本娇俏的人面色惨败，开始流起了鼻血，墨乔御连忙帮她止血，不一会，被单上被血染红。
他的心揪成一团，恐慌一点点扩散：“怎么会这样，医生，我带你去找医生！”
楚伊瑶苍白的唇勉强勾起，声音虚幻如雾：“我要走了……以后你好好照顾自己。”
“你要去哪，除了我身边，你哪也不能去！”
可话音刚落，怀中的人就凭空消失不见。
墨乔御猛地惊醒过来，浑身冒着冷汗，转头瞥见窗外一片雪白，他没了睡意。
看着怀里的睡裙，以及随着时间而消散的楚伊瑶的气味，回想着梦里的自己，他还心有余悸。
不可否认，他在意起了楚伊瑶的行踪。
突然，就有些待不下去了。
开着车兜风，却不知不觉将车来到了楚家楼下。
五楼的窗口漆黑。
墨乔御摸出一根烟咬紧嘴里，这是他第一次抽烟。
黄色的火光在夜晚里格外的明亮。
墨乔御靠在车上，望着楼上的黑暗，任由雪落满肩头。
看来楚伊瑶离开了他，睡得正香。
女人是不是都那么无情？
他在楼下守了一个小时，越想越烦，转身回了车，驱车离开。
而在他走后没多久，五楼的窗口，亮了—
